2022年8月19日 星期五

【排球少年/影日】究極殘酷二選一

* 819排球日快樂!


「我跟托球你比較喜歡哪一個?」趁著休息的空檔,影山把今天在午休時聽到隔壁同學們在討論的問題稍微修改了一下後拋給了日向。

「那當然是你的托球啦!」

「……日向呆子。」

「哇啊啊!不要用球砸我啦!生氣山!」

「有空聊天不如去多練練你那爛死人的球技!」

「明明是你先來跟我說話的。」留下了一個鬼臉,日向轉身重新投入練習。

不得不說日向的回答雖然在影山的意料之中,但他作為男朋友的那部分還是多少受了點傷。

至少「我」有排在排球前面,所以還是我贏了。影山呼出了一口氣,鬆開緊皺的眉頭也跟著回到球場上,順便在接下來的扣球練習中混雜了幾顆不穩的托球作為小小的報復。

看著日向手忙腳亂地完成扣球後,馬上就轉頭瞪了過來,影山有些心虛地移開了眼神。

結果日向非但沒有轉移注意力,反倒快步跑到影山身邊來,用著不容分說地力道強迫他彎下腰來配合說悄悄話。

「呆子山,你該不會吃壞肚子了吧?」

「蛤?我看是你才撞壞腦子了吧?」

「我才沒——不要轉移話題!你剛剛的托球有點怪,真的沒有問題嗎?」

撩開髮絲撫上額頭的手心帶著剛運動過的熱度,再加上日向那誠摯的、充滿擔心的注視,影山覺得他的良心好像被刺了一下。

就算明知道他們兩人對於排球的執著都是同樣強烈的,影山還是壓不下那份想要與之較勁的心思,就連他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是在吃排球的醋、還是日向的醋。

「……選托球還是男朋友?」

汗水讓肌膚相貼的地方變得更加黏膩,彎彎繞繞的思考讓影山的腦子幾乎就要過熱了,因此不假思索的真心話也就這樣趁隙從噘起的嘴中脫出。

「你還在在意這個問題?」

對於日向的反問,影山用微乎其微的點頭表示了肯定。

「沒想到影山小朋友這麼喜歡日向大哥哥呀。」

調笑的語尾沒有上揚讓影山錯失了否定的機會,更讓日向搶到了逼近的節奏,更進一步地湊了上來。

汗味、熱氣,日向的一切都清楚地傳遞了過來,影山甚至可以感覺到他跟自己一樣逐漸加快的心跳。

「現在的話當然是……」

惡意的停頓迫使影山出手抓住日向,無聲地催促對方說下去。

「男、朋、友、啦!」

開闔的唇瓣不小心掃過耳殼,不用看也知道耳朵一定早已紅透了。

「學長!日向呆子他吃壞肚子了,我帶他去保健室一下。」

高聲喊完後,影山就拖著日向逃跑似地衝出體育館。

待大門碰地一聲闔上後,被留下來的學長們才回過神來,紛紛發表起各自的想法與猜測,而在這一片鬧哄哄的討論中,又屬大地學長的怒吼聲最為清楚。

「肚子痛的話去什麼保健室!是想給老師們添多少麻煩!」

倒是最常跟著起鬨的菅原學長一反常態地擔當起穩定場面的角色,拍著大地學長的肩膀安撫道。

「別說了,我想這一切大概又是排球惹的禍。」